细数十大爱好特殊的皇帝
高纬喜欢音乐几近痴迷,常自己填词作曲,抱了琵琶,自弹自唱。每到情浓兴处,还要招呼来上百名太监、奴婢,站好队,分声部地伴唱和唱。场面之恢弘,不逊于悉尼大剧院的音乐专场,火暴程度不输于时下的“超男超女”,堪称“乐队组合”的开山鼻祖。假如走穴定然爆棚无疑,一票难求,拥挤不堪,无情踩踏。
宇文�钟情另类服装,每每别出心裁,装靓扮酷。且看其扮相:头戴高高的通天冠,身着金蝉做的饰物,斜佩几近夸张的大绶带。要是赶在今天,这主儿一准会去T台上亮相。自己这么臭屁,却不许别人与之雷同,他发布命令:全国妇女一律不准涂脂抹粉。
萧宝卷不爱读书,嬉戏无度,常常通宵捕鼠取乐。此公还酷爱杂技,不但经常操刀表演,还对一些传统杂技进行创新。比如他仗着自己力大如牛,表演用牙叼幢木,结果弄得牙齿断折,满嘴是血。
唐僖宗爱好十分广泛,算术、音乐、下棋、斗鸡、赌鹅、蹴鞠、骑射、剑术无一不精。尤其迷恋打马球,技艺娴熟,无人能及。他曾自负地对优伶石野猪说:朕若参加击球进士科考试,应该中个状元。敢情当皇帝都屈才了,要是参加奥运会,拿个马球比赛金牌也未可知。
明熹宗朱由校在木工活儿上天赋异禀,凡经他过眼的木器用具,甚至亭台楼榭,他都能够仿做出来。每有刀锯斧凿、丹青揉漆之类的木匠活,朱由校一定是通宵达旦,废寝忘食,快乐地展现人生价值。
王曦好贪杯中之物,可巧其皇后也有此好。于是二人臭味相投,每日对饮,不醉不休,丑态毕露。王曦与宰相李光准一起喝酒,酒酣耳热,发生争执,王曦命武士将其推出去斩首,李光准被拖至刑场酒犹未醒,吓得监斩官没敢行刑。第二天,王曦一觉醒来便问李光准何在,这哥们儿将昨天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杨广热衷旅游开发。所建“西苑”方圆200里,院内有海,海中有岛,岛上有16个院落,分由各妃主管,负责接待。杨广每日带着几千宫女在苑内赏玩,晚上便在“招待所”夜宴。大运河修通后,杨广出游,在四层龙舟上饮酒观光,随行船只有几千艘。这活儿恐怕哪个旅行社也接不起。杨广还专门建造了一座能活动的“观风殿”,下面有轮子,可随时拆装,省却了住宿的麻烦。
萧衍痴迷佛教,一次拜佛后,说什么也不回去当皇帝了,于是就地出家。大臣们苦劝其回官,萧衍于是从“财政”上拨款一亿将其肉身赎回。如此三次,财政几近赤字。萧衍首次提出佛教徒不可吃肉的戒律,并以身作则:每日只吃一顿饭,不沾酒肉,住小殿暗室,一顶帽子戴了三年,一床被子盖了两年。瞧这皇帝当的。
高从诲人送外号“高赖子”,他有个令人匪夷所思的嗜好——喜欢当“响马”。其经常带人劫掠南来北往途径辖区的使节,乐此不疲。值得肯定的是,此公敢作敢当,并不否认自己的所为,一旦他国致书询问或是发兵征讨,就会忙不迭地将原物奉还,脸上毫无愧疚之色,似乎什么事也没发生。就为图一乐。
李存勖喜欢看戏、演戏,当皇帝后,也常面涂粉墨,登台表演,并取艺名“李天下”。一次入戏,他连喊两声“李天下”,伶人新磨上去就一耳光。李存勖问为什么打他,新磨说:“李(理)天下的只有皇帝一人,你叫了两声,还有一人是谁?”李存勖一想,是这么个理,不但没有责罚,反予以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