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业捞尸人的恐怖经历
在这个社会中,什么样的职业都会有,而大家有听说过“捞尸人”这样的职业吗?而这种职业的人,也是一种经常游走在生死边缘的人,为何那么说?就是赚死人的钱,所以也是同时称之为“阴阳跨界人”,那么职业捞尸人的经历到底如何?下面一起来看看吧。
职业捞尸人的恐怖经历
职业捞尸人
他们是一群游走在生死边缘的人,又被称为是阴阳跨界人。他们有一个共同的名字:职业捞尸人。与此同时,“挟尸要价”、“坐地起价”等负面词语也常在媒体出现。
精神重压:不只是金钱与良知的较量
捞尸人在打捞 在不少人的眼中,捞尸业是个很赚钱的行当。但事实上,很多捞尸人背负的是沉重的精神压力。由于这个职业与死尸接触太多,职业捞尸人被一些人认为“有邪气”,“不干净”;有人说他们赚死人的钱,太不道德。
而另一方面,由于从事的职业风险系数高,这个群体的人常常被保险公司拒绝门外。不少人在遭遇变故时,权益无法得到保障。北京60多岁的崔杰曾在1月份的冷水里捞过尸体,在化粪池中捞尸时皮肤还被感染了,留下了后遗症。光他的一件半干式潜水服就花了1万多元。很多人由于无法得到保险,只能把这些成本和风险都摊到每次的捞尸“生意”中。
一方面是死者家属觉得捞尸人是发死人财,趁火打劫;一方面是捞尸人利益得不到保障,自己承担巨大的成本和风险。这种两难的困境缘于公共打捞资源的稀缺–不少人因为没有官方的打捞队可以去寻求,所以才会不得已选择民间打捞队,更源于政府的缺位–监管缺位,缺少相应的法规对之进行规范。
早在2010年,一位北京市人大代表在接受记者采访时就指出:“应加快建立规范化、正规化的溺亡打捞应急制度。拥有一支长期固定、制度健全、体系完备、身份明确、保障有力的民间溺亡打捞协作团体,并将其纳入到政府公共应急制度内。”
社会对捞尸行业有需求,这是不争的事实。解决行业乱象需要政府在对民间打捞队规范化、法制化的同时,增加设置对公共水域的守望员和救生员,建立公共救援与打捞的专业队伍,用以引导并规范整个打捞行业。官方与民间打捞队并行,互相支持与补充,这才是打捞尸体行业的正确发展方向。
当行业发展有序,公共打捞不再是稀缺资源时,或许职业捞尸人这一群体面临的争议和困境才能逐渐淡去
职业捞尸人恐怖经历有哪些
职业竟有捞尸人。长年累月江边住,风吹雨打伴光阴。成人之美人自美,生活虽属中下贫。但也算过得去了!
近日,四川一男子跳江自杀。渔民向前去认尸的家属索要1.8万元捞尸费,家属拿不出钱只好让遗体继续泡着。后经民警协调,双方定价5400元,遗体被打捞上岸。死者父母认为,渔民收的捞尸费太贵是在“挟尸要价”。打捞起邓树超遗体的渔民表示,打捞尸体很不吉利,他们花了很大功夫将遗体捞起,收取辛苦费理所当然。
在距兰州市30公里的黄河沿岸的捞尸人,他们常年守在岸边,以打捞河中浮尸,向其家属收取报酬为生。
每天早上六点整,家住黄河边的老魏便会准时出门,步行两三里路,来到河边的石屋前,点上一支烟,眼看着早晨第一缕阳光照在平坦的黄河河面上,开始一天的“工作”。
老魏名叫魏应权,今年63岁,打小在黄河里玩大。老魏的家住在距离兰州市约30公里的皋兰县什川镇下河坪村。村里住着几十户人,基本上都姓魏,由于土地较少,大家都以养羊为生,老魏家也养了100多只山羊,被儿子用船运到黄河对岸的孤岛上,根本用不着人经管。
老魏的“工作”其实非常寂寞,常年盯着黄河,偶尔有浮尸漂下来,他赶紧划着羊皮筏子打捞上来,然后等待有人来认领,收取一定的报酬。在兰州当地,如果有人突然失踪,大家常常会怀疑是否“走了水路”,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像老魏这样的人,提前打个招呼,将失踪人的体貌特征告诉他们,让其留意些,有的寻人心切交上100元定钱。背后,大家都将这些打捞尸体的人称为黄河“水鬼”。
夏季是黄河的丰水期,湍急的河水流淌过兰州城后,涌入下流�曲的峡谷中,一直奔流到老魏家附近时,又平静地拐入一个宽阔的大湾由南向北流去。站在河岸边半山腰望去,黄河在这里好像从一个窄胡同突然一个急拐弯,淌向一条宽阔的马路,当地人将此处称为“老裤衩湾”。
据当地人讲,“老裤衩湾”自古就是兰州人打捞浮尸的地方,没有修小峡电站前,浮尸旋在弯道里十几天也冲不走,所以也有人称这里为“死人湾”。
村里人还记得文革时期,这里的浮尸最多,经过这里时村民都不寒而栗,生产队曾经派人将浮尸打捞上来后掩埋。老魏当时为生产队放羊,放羊很苦。后来看到别人干这活能挣到钱后,老魏也决定捞尸,因为他能做全县最好的羊皮筏子,水性也好,干这活不存在问题。老魏最初打捞了几具尸体后,一连几天吃不下饭。“很害怕,头被水泡得很大。端起饭碗,就想起那种样子”那段日子,老魏对捞尸的恐惧感从精神发展到严重的生理反应。
老魏是远近知名的捞尸人,经他亲手捞上来的尸体近百具,5年前老魏还捞上来了个“干儿子”。当时水上漂来“一具浮尸”,把人拨弄到东岸的滩上后,小伙子的眼睛突然翻了几下,当时老魏仗着胆大,用手抠出他嘴里的泥沙,小伙子真的活过来了。小伙子的父亲拿着烟酒和钱登门感谢魏应权,“都是一个大村的人,我只收了礼品,钱一分没拿。他家人过意不去,让娃娃当即磕头认老魏当了干爹”。这事被传为佳话。
自从干上这一行后,老魏一年四季都会雷打不动地按时在黄河岸边守望着。如果有人在黄河里发生意外,大家首先想到的就是老魏,甚至连水上派出所遇到大案子时,也会给他打招呼,让其配合观察,如有什么线索及时联系。现在他的电话号码就喷在河边的大石头上,当地很多人的手机里都存有他的电话。
去年,一艘运沙船逆流而上送沙子时,船工老王看到河中漂着一个竹背篓上坐着一个婴儿。眼看着竹背篓向下漂去,老王赶紧给老魏打电话。放下电话,老魏迅速将羊皮筏子划到了“老裤衩湾”河道中,竹背篓漂了下来,但却是扣在水面上,捞起后发现竹背篓里只剩下一块毯子,娃娃已不见踪影。老魏估计是拉沙船激起的的浪头将竹背篓打翻后,婴儿滑落河中。捧着竹背篓上岸后,老魏懊悔不已,感觉自己犯下大错。
六七月是漂尸最多的时候,有时一天能捞起两具尸体,有时候,很长时间也没有。老魏说,“最近已有半个月没捞上来尸体了,这是好事,说明不幸的事少了”。多数时候,这里没有人影,他看着平静的河面,看着和他一样寂寞的石头。在没有漂尸的日子里,老魏依旧整点上下班。下午6时,二儿子尕红子来接班,他才提着空水瓶,披着衣服回家吃饭。自从前些年尕红子加入后,老魏也逐渐退居“二线”。
如今,老魏家已经发展成为当地最大打捞队伍。今年34岁的尕红子接班后,在村子里吸收了几家股东,投资了七八万元,购置了3艘电动铁船,雇佣了10余个人,尕红子一整天打着手机忙着联系人来认领尸体,成了正真的老板,老魏的羊皮筏子闲置在河滩上基本上派不上用场。
一年打捞50具左右的尸体,夏季数量较多,男性比重较大。这是魏职军对10年工作的规律总结。而从魏职军本人的角度说,他更倾向于把与尸体打交道的时间延伸到他小时候,正是那段时间频繁的接触,才使他对于今天的工作毫不惧怕——“看都看习惯了嘛,有什么好怕的。”说这话时,魏职军正站在汽艇上,一手夹着兰州牌香烟,一手则提着一根捞网,眼神游移于河面,期待漂浮在垃圾堆中能够被他利用的东西。
尽管魏职军称,打捞废弃矿水瓶所带来的收入,与捞尸的盈利相当,但经过细问,却有些让人疑惑:前者的单价是3、4元每公斤,而后者的报价则是1万5。在我们的采访过程中,恰好碰到几位前来认领尸体的家属,在验尸确定后,家属给魏职军塞了一笔钱,仅作为看尸体的费用,看上去有1000,而魏职军则坚持告诉我们,是500。
所有被打捞起来的尸体,魏职军都会把他们的手或脚,捆在汽艇边沿,然后拖到某个山凹陷处,系到岸边树枝上,防止飘走。有时候,会有家属主动前来认领,也有时候,魏职军会根据尸体身上的手机、证件等联系到家属。家属来认领时,魏职军就会根据家属所提供的特征,把他们带到相吻合的尸体处验证。而长期无人认领的尸体,魏职军会剪断绳索,任其向下游漂泊。当然,还有的尸体,根本不会被他打捞上岸。
7号上午八点半,魏职军准备返程,因为九点钟开始工作的水电站工作人员会对他驱赶,与其如此,不如提前离开,不然“很没面子”。就在这时,一具疑似的尸体进入魏职军的视野。
“是人吗?”我们问。
魏职军操起汽艇上的铁叉,向水里翻了几下,回过头来,低声回应道:“就是。”
接着,魏用铁叉把尸体拖近船身,蹲下来伸手去掏尸体身上的口袋,没有收获。而后,他用铁叉将尸体的手臂挑起,可是整个手掌已见不到一丝肉,只剩下如河水般黄色的骨架,且已呈泡软状,五指蜷缩在一起……
“没用了。”由于尸体经长期浸泡,已经腐烂,根据魏职军的经验,这样的尸体是不会有人认领的。于是,他抛下尸体,收起铁叉,拉动了汽艇马达,在行驶的轰鸣声中,离水电站渐行渐远。
据当地媒体的一篇报道称,魏家父子三人,捞尸一年能挣十来万,早早盖起了两层高的小洋房,经济收入远远地把乡民们抛在了身后。在村里,大部分人都不和他们来往,觉得他们家赚死人的钱,不光彩,也很忌讳。
上岸后,老头先给魏职军先塞了一笔钱,这仅作为看尸体的费用,笔者看上去也有1000,可问魏职军,他则坚称是500。收完钱,俩人又经过半天的讨价还价,最后终于达成了交易。可无论笔者如何套问,老魏死活也没有说出最终的价格。想来,这可能就是他的规矩——他不想把这钱被人看做是卖尸体的钱,更愿意是送尸体还乡的劳作钱。可是,几乎没有人这么认为,即使他的乡里乡亲也称呼他为“喝死人汤的”。
所以,老魏每天都是非常寂寞的,因为除了家里人,几乎没有人理他。幸好,在他河边的捞尸基地,有条狗很粘他,而和这条狗玩耍,也是老魏每天唯一的娱乐。而这条狗,也是4年前老魏在捞尸体时偶然救起的。
老魏和笔者说:“人比狗贱啊……遇到事儿,人就想着事,狗却无论如何都想着活。你看它,捡到它时,已经水里泡了2天了,马上就要死,捞起来,给点吃的,两三天就活蹦乱跳,开心得不得了。我们很多人啊……活得真没这狗明白。” (www.ngnvip.com)
黄河捞尸人讲述黄河有尸王
黄河古道,中华民族的精魂。多年前与友人的一次行走经历,一直深深埋藏在我心底。期间的奇特见闻,使这段黄河古道之行,成为迄今为止我经历过的最惊心动魄的行程。
我们走的那次黄河古道,从郑州出发,沿古黄河到开封兰考,在大坝处改走旱路,至山东一带再次入水,这样一路辗转到安徽砀山。
我们第一段水路是从黄河花园口到开封兰考,这段路差不多有二百多公里,呈“S”形向东蜿蜒,一路顺流而下。
不过这时是七月,五月到十月是黄河汛期,黄河涨了水,水势浩大,这段黄河古道又有近五十多年没通航过,水下大鱼鳖怪极多,这样随便走船,还不一定走到哪里就走不动了,弄得谁也不敢载我们过去。
我们在码头找了半天,弄得好多船夫一见我们就抱着船桨跑,辗转多次,最后慕名找到了一个在黄河上行了一辈子船的老船夫。这个老船夫的身份比较独特,他不是渔民,也不是渡人,他是水鬼
水鬼是一门古老的职业,和西藏的天葬师、湘西背尸人差不多,都是和死人打交道。只不过,天葬师和背尸人是守着死人,水鬼则和黄河下神秘的“死倒”打交道。
人体密度和水差不多,尸体沉入水底后,随着尸体腐败,体内渐渐胀气,这些尸气将人变成面目狰狞、口唇外翻的大头鬼。
这时候随着尸气越来越多,尸体就会渐渐浮上水面,先是上肢浮上来,然后才是下肢,因为女性和男性的盆骨不同,所以浮尸还有个特点,叫做“男俯女仰”,说的就是这些漂在水上的死倒,俯身的是男人,仰身的就是女人。
所以根据这个原理,死在黄河中的人,过不了三五日就会自己漂上来了。这时候,死者家属只要央求船夫将尸体打捞上来就可以了。
打捞死者尸体,船夫是绝不肯收钱的,收这种晦气钱也会倒霉三年。
但是死者家必须要请船夫在家中吃顿素饭,临走前还要在船夫中指处绑上一根三寸宽一尺长的红布条。这些都是为了辟邪,也是黄河上约定俗成的古老规矩。
捞尸人也有捞尸人的规矩,他们只捞尸体,用一根长长的竹竿挑起漂在黄河上的杂草树枝,发现尸体后用白布蒙在尸体上,然后取一根掺了黑狗毛的麻绳绑在尸体腰上,将尸体吊在背阴的悬崖上,等家属来辨认,认清楚了,才将尸体背上岸去。
当然了,捞尸人也不是什么都捞,要是遇到尸体直立在水中,水上只漂了一抹头发,他们会掉头就走,绝不去试图打捞。对此,他们的解释是:他们只是代人捞尸,不代鬼申冤,这种直立于水中的死倒并不是尸体,这是一种煞。
说来也怪,好多人死在水中后,尸体并不会浮上来,待尸体捞出后,竟还像刚死一样,尸体还是原来的样子。不仅如此,这些水下的尸体竟会一直在水中直立着,保持着行走的姿势,尸体随着水浪缓缓向前,就像是在缓缓漫步。
好多时候在干涸的河床中,你能看到水下清晰的脚印,一步步走向最深处,走到头后会转一个方向继续走,就像是在水下散步一般。
据说,这些黄河上的横死人,怨气太深,迟迟不肯离去,非要等害死其他人才肯倒下。这个传说很可怕,你想想,要是你乘船过黄河,船行至河心,你往下一看,结果看到一个人在水下行走,行走中还会冲你阴森一笑。带着这种感觉,你的黄河之旅绝对不会舒服。要是遇到这样的死倒,这时候死者家属就要去找水鬼了。
水鬼是黄河边上对捞尸人的称呼,这种水鬼并不是简单的捞尸人,他们都是世袭,都有独特的本事,他们独特的本事就是请煞。
据说水鬼请煞是一种祖传的秘法,行为古怪诡异,外人无从得知。有人说水鬼从小就用一种隐秘的药水洗眼,又经过数十年在黄河边上的观水练习,眼光能穿透浑浊的河水,一眼就能看到水下的行尸
这种水鬼一般一个人独居在黄河边上,无儿无女,家中从小养着一条黑狗,庭院中立着一根大竹篙,竹篙上绑着一块八角形镜子,这些都是辟邪的物件。
水鬼回家后,第一件事就是先唤来那只黑狗,然后照一下镜子,若是无异,便回屋做饭睡觉。若是黑狗狂吠不止,镜中带血,他就会掉转方向,去黄河边上再走一圈,将身上的晦物去掉再回来。
在老黄河边上,对于水鬼的说法还有很多,也有人说他养的那只黑狗是黄河中的龙犬,也有人说水鬼从小以水尸为食,遍体尸气,方能接近水中的行尸。不过这些说法更接近于传说,不足为信了。
我们托人带了几样点心拜访了水鬼。解放后,全国都在破除迷信,他院子里的竹篙也被折断了,镜子被砸碎后扔在了黄河中,小院子里就剩下了一个黑瘦的老人,守着一只瘦的皮包骨头的黑狗。
好在政府见他无儿无女,将他定成五保户,逢年过节救济他一些粮食,不然他早就给饿死了。
说明来意后,水鬼沉吟了半天,后来告诉我们,黄河是可以渡的,但是黄河行船的掌故不能变。我们虽然是衙门里的人,但是从前乾隆爷过黄河也要按照规矩烧纸跪拜,人在黄河漂,命就全交给黄河爷了,要不按古训来,我们都得喂了黄河鲤鱼!
所谓入乡随俗,我们又是经年跟黄河打交道的,知道黄河的邪门处,自然是满口答应。我们按照老水鬼的要求置办好装备,跟着水鬼来到黄河岸边。
一艘船孤零零地停靠在河边。老水鬼告诉我们,那就是他的船。这只木船已经传了几代人,还是当年老人的祖辈从黄河中请出了黄河煞王,清政府命山东船王特制的一条杉木船,专门为了去捉煞起尸,所以名为鬼船。老人也惜之如命,时不时给船上些桐油,所以这只船现在仍然结结实实,合缝严实,坚强得像一截杉木。
黑狗一跃上了船头,老水鬼站着没动,却给我们讲起了解放前黄河下游闹得沸沸扬扬的黄河尸王事件。
当年蒋介石为了阻挡日本人侵犯郑州,于是在花园口炸开大坝,一时间黄河倒流,淹死了几十万老百姓。事后黄河中浮尸数万,尸体顺着水流往下漂,一摞摞都堵在河湾处,一群群的大鱼鳖精在那水下啃食人尸,在晚上听听,咔嚓咔嚓响,就像一群人压低嗓子在那唱戏,偶尔还有一声哭腔传过来,不知道是不是人还没死透,就让鱼给活吃了,让人听得毛骨悚然,黑灯瞎火的,也没人敢出去看。
按说那年月闹饥荒,死人多,尤其是黄河边上,连连水灾,谁还没见过个把死人,但是尸体毕竟是太多了,尸体接连不断漂过来,在水中都发臭了,熏的人都不敢从河边过。后来实在没法子,政府出面让附近的渔民去捞尸,在河滩上集体焚烧了,也避免尸体腐烂传播瘟疫。
结果这些渔民一捞,就发现问题大了,这些上游漂过来的尸体哪也不去,单独就往一个地方去,敢情这些尸体并不是碰巧漂过来的,是水底下有什么东西把他们招过来的。
且说这些渔民好奇,也迫于官府淫威,就招呼了众人一起将那些浮尸打捞上岸。他们发现这里有个怪事,一般来说,人死后尸体会沉到水下,待身体腐烂后,就会漂上来,所以浮尸越往上的,腐烂的就越厉害。
但是这里却是恰恰相反。渔民们发现,这里浮在最上面的尸体最完整,几乎像是新死的人,越往下尸体腐烂得越厉害,到了最底下,尸体简直就成了一堆白骨,堆成了一座白骨山。
渔民们都犯了嘀咕,莫非这水下的尸体都被鱼给吃掉了?不过看着也不像,要是真有那么多的鱼,就算是人在这里捞尸,鱼也不会即时就散开,至少要翻几个水花出来。可是看看这里,一点动静没有,简直就像是一潭死水。
大家虽然害怕,但是都知道水中忌讳,谁也不敢开口说什么,只在那里闷头干活,想着赶紧捞完这些杀千刀的死尸,回家搂着老婆孩子睡觉是正经!
就在这时,那水下突然传来轰隆一声响,就像是地震一般,小船在水面上直跳,黄河水就像是沸腾了一般,从水下咕咚咕咚冒出碗口般大的大水泡。
那大水泡腥臭无比,大家在波涛翻滚中也忍不住捏住了鼻子,这时候就听见水中呼啦一声,水下就翻上来了一个巨大的黑色棺材。
那棺材周身墨汁一般漆黑,上面纵横着一道道的鲜红色的墨线,各处还用朱砂画了蝌蚪一般的符文,红是鲜红,黑是墨黑,看起来分外触目惊心。
那巨大的棺材晃了几晃,就开始缓缓转动了,那原本堆成一堆的浮尸也都追随在它的后面,簇拥着它直直向着岸边漂过去。
这时候岸上有懂行的人尖声叫起来:“快跑呀,黄河尸王上岸了!”关于黄河尸王的传说在黄河两岸流传许久,民间传说黄河尸王由葬身黄河中的冤魂所化,会生吃人心,迷人心智,让人沦为伥鬼,跟随在它的身后。
也有人说这尸王就是一种南疆巫术,是一种养在人尸中的蛊,这蛊会钻到人的五脏六腑中,控制住人的心智,让人变成一具行尸走肉,最后被吃尽心肝而亡。
但是不管怎么说,那天在黄河上浮起来的黄河尸王,却是一具黑漆漆的大棺材。后来听懂行的人说,那具棺材一看就不是善类,那是用沉阴木特制的棺材,是专门用来供奉黄河娘娘的,这东西少说在水中沉了也有几百年了,怎么这次大水竟然将这个邪物给冲出来了?邪物现世,黄河带血,看来中国真的是要变天了。
黄河娘娘是什么?自古黄河水患多,黄河两岸人民也时兴拜黄河龙王,供奉黄河八大王,在汛期时,也经常牵了整头的牛羊投入黄河中,但是最可怕的还是活人祭,有的地方献给黄大王童男童女,也有地方给黄大王供奉黄河娘娘。
这黄河娘娘一定要是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要貌美,年轻,善良,还要会唱民歌小调,好给黄大王解闷,这样就不会心情烦躁发大水了。
这样的姑娘选好后,会在身上包上一层绸子,绸子上浸泡了香油,然后在全村人的目送下,在一个特制的黄河口祭台中,被投入到滔滔的黄河水中,以完成给黄大王的祭礼。
你想想,这样一个年轻貌美的大姑娘,无缘无故就给投到黄河里,任谁怨气也不会小呀!所以投放黄河娘娘的祭台就经常出事,常有人看到河中有赤身戏水的姑娘,也常有人听到半夜在水中传来幽怨的民歌小调,各家都闭紧了门窗,晚上更是有天大的事情也不敢从那里路过,但是不管怎么防范,还是不断有人淹死在那里,死者面目狰狞,腹大如鼓,手指甲中全是河泥。
再说那大棺材,一路漂至近岸处搁浅才停下。好半天,才有胆大的渔民凑过去近看。这棺木一看就邪!要说这黄河古道中,挖出来什么邪门东西都正常,但是这棺木通体漆黑,又大的离谱,不像是后来被黄河水冲过来的,更像是一直以来它就这么静静躺在这里,躺了不知道多少年了。
大家愣住了,再掰着指头算算,这个黑棺从水中冒出来的所在地,不就正对着人祭的石台吗?难道说,这些年投入水中的人祭,都被扔到了这个黑棺之上?还有一种可能,难道是黑棺感受到这里的人祭,才从黄河中一路漂过来,最后端端正正放置在这里了?
这样说,这个巨大的棺材中又放了什么呢?大家再想想这里半夜传来的幽怨歌声,无缘无故溺死在水中的人,特别是家人有死在水中的,更是哭天抢地,怨天怨地,恨不得当时就用菜刀把棺材里给活劈了!就这样,大家几乎一下子认定了:这棺材有鬼!
但是怎么处理这棺材还需从长计议,大家寻到当地的老道士,听他说了祛除水棺的方法:水是阴邪之物,只需要将棺材打开后,将混合了朱砂的沙土撒到棺木中,架火焚烧,便可将其烧化了。但此法最怕落雨,一旦施法途中下雨,那尸棺入水,就再也没法挽回了。
翌日雄鸡报晓三声,诸位村民扛着锄头、菜刀来到河滩,大家齐心协力,任那黑棺虽如磐石沉重,也将它架了起来,一路拖到了河滩上。
随着老道士唱起一声长长的“开棺”,几个劳力一起发力,挖出棺钉,将撬棍使劲插入棺材中,一下子将沉重的棺材盖给撬开了。
这时候大家探头往棺材里一看,却都被棺材里的东西给惊呆了,一个个吓得面如土色,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那黑棺裂开,里面并排躺着一堆圆润红艳的女尸,大家定睛一看,这些女尸不是旁人,却正是那些从石台上投入水中的女尸。
这些红艳艳的女尸,一个个面色红润,宛如睡着了一般,身上穿的有花布衣裳,也有长袍大袖,也有曼娜清纱,显然是各个朝代的女人都有。这些黄河娘娘怎么跑到了这个黑棺中,这个黑棺又是做什么用的?
这场景实在太过诡异,若是说这棺材中跳出一具僵尸,甚至说里面是一个水怪妖魔,这么多人也会扛着锄头镰刀冲上去,便是龙王爷在世,也给它劈死了。
但是这些古怪的女尸躺在那黑棺中,大家着实害怕,一下子全往后退着,这时候只要有一个人先跑,所有人怕都要跟着疯跑回去。
那老道本背手站在外面,怕被尸气冲撞,这时怕毁了招牌,连忙干咳几声,上去用长指甲敲了敲棺门,脸色微变,喃喃说道:“沉阴木做的招魂棺,十几具活尸,看来这邪物已修成刹。”
他当时便喝住众人,说道:“诸位乡亲父老,这黑棺里并不是黄河娘娘,而是专门吸人魂魄的黄河尸王,黄河尸王靠着这沉阴尸棺,吸黄河死人的精气,已经修成了妖刹!如今诸位已经和尸王结下了梁子,若不斩草除根,恐怕在场的各位谁也活不过今晚!”
这一番话,说得铿锵有力,一时间大家腿脚发软,再没有人敢再走半步,纷纷表示愿意听从老道士调遣。
老道当时便掐指算了算,先让阴质的女人以及孩子老人走开,然后让属相为龙、蛇、牛的人先回避了,这些属相亲水,怕水尸到时作怪。又命各位面向日头站好,大家相互看一下,嘴唇或下巴青黑的一律不要,鼻下为“水”,青黑者犯水,这些也不能要。
挑选完毕,那河滩上也剩下五六十个精壮劳力,虽然那尸棺鬼气冲天,但是目前白日当空,加上各位劳力一心求胜,倒也能压制住鬼棺。
那老道点点头,便让人就河滩上杀了一只黑狗,七只大红公鸡,先将那黑狗血泼到棺中,然后将七碗公鸡血沿着黑棺的七个地方泼下去,然后命人向棺中撒一层混了朱砂的干沙,最后架干柴点火焚烧。
火光熊熊,那棺材噼里啪啦炸裂开,熊熊大火中,大家都清晰听到了大火中传来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仿佛好多女人在大火中拼命挣扎一般,听得大家一个个毛骨悚然,虽然是大太阳底下,周身还是止不住发了一层冷汗。
那大火烧了整整三天才烧尽,中间虽然下了一场小雨,但是众人不断往火中浇猪油,那火才堪堪没灭,待大火烧尽,老道引了诸位乡亲去那河滩一看,黑漆漆的棺木并未焚毁,棺壁中焦黑一片,尸体早烧成了焦炭,棺壁上能清楚看到一道道深深抓痕,大家明白当时的险情,纷纷向老道士道谢。
只有老道士却是看着黄河水,发出了长长一声叹息。在场的所有人,只有他一个人看出来,那黑棺中虽然焦黑一片,却是少了一块,分明是黄河尸王在落雨之日逃到了黄河中,尸王入水,神鬼莫测呀!
那老道当晚便坐在黑棺中,于黄河滩上坐化了,死时全身枯槁,仿佛一夜之间被人抽干了全身鲜血。他在黑棺上留下了遗言,说自己死后,让人将他赤身裸体从祭台中抛到水中,人祭之事,从此废除。
另外要村民将这黑棺劈开,将他在黑棺中画出的一个八卦锯下来,送给黄河上捞尸的老水鬼,封在木船之上,以避水尸。黑棺上有巴掌大小的一块红色,是老道士以指力画的一个八卦图,道士指力非凡,力透黑棺三寸,八卦呈朱红色,永不褪色,是用老道士心脉处的最后一口热血抹上去的。
据最后给老道士送葬的人说,他们抬起老道士时,他浑身轻飘飘的,只剩下了一副骷髅架子,上面蒙上了一层人皮,简直分辨不出他到底是一具枯死许久的骷髅,还是一个人了。
就有人传言,老道士当晚和尸王达成了秘密协议,以自己的精血化解了尸王的孽怨,只要老道士和沉阴棺一天还漂在黄河上,黄河尸王就永远不能上岸祸害百姓。可是黄河尸王没料到,老道士竟肯将最后一口心头血涂在沉阴棺上,并封在了鬼船上,鬼船永不会离开黄河,所以黄河尸王也就永远不能上岸了。
许多年来,我听说过无数版本的黄河尸王故事,一直也都当成是民间传说了,但是在这一天,我确实看到了那块老道士用血涂抹过的沉阴棺木,因为我们这次要坐的船,就是那个被封了沉阴棺木的鬼船。看到那块虽然历经了数十载,但是依旧泛着朱红色的�臼保�也挥苫肷泶虿��训浪祷坪又姓娴钠�乓桓龌坪邮�?老人久久站在黄河边上,看着奔腾的河水。
他的眼睛仿佛黄河一般浑浊,头发也是锈色,仿佛堆满了泥沙,皮肤是古铜色,人仿佛是直接从土里生长出来的一样。那只黑狗,也仿佛铁铸一般,蹲坐在船头,一动不动地注视着河水。黄河水一泻千里,奔腾而去。
在以后无数的黄昏里,我都会想起这样一幅画面,那个历尽沧桑的老人,一条瘦到极点的黑狗,一条奔腾了数千年的黄河,这是我记忆中一幅永不磨灭的油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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