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横波
顾横波原名顾媚,是明朝年间的青楼名妓,后顾横波开始曾劝丈夫忠君守节、以死殉国,可龚鼎孳舍不得自己的前途和美满的家庭,先后做了三朝之臣。龚鼎孳正室董氏因已授明朝诰命,让封号顾横波。顾横波也堂而皇之的接受诰命,封为“一品夫人”。那么你想更加深入的了解这位顾横波吗?
顾横波——从青楼名妓到一品夫人
顾横波人物生平经历
后金天命四年(1619年)顾横波出生于应天府上元县(今江苏省南京市)。
崇祯十四年(1641年),顾横波嫁龚鼎孳,洗尽铅华,改名换姓“徐善持”。
明思宗崇祯十七年(1644年),李自成攻下京城,鼎孳与顾横波阖门投井,未死,被俘虏,受拷掠,接受直指使之职,巡视北城。五月降清,仕途亨通,龚鼎孳为三朝之臣,做到了礼部尚书,顾横波开始曾劝丈夫忠君守节、以死殉国,可龚鼎孳舍不得自己的前途和美满的家庭,先后做了三朝之臣。龚鼎孳正室董氏因已授明朝诰命,让封号顾横波。顾横波也堂而皇之的接受诰命,封为“一品夫人”。
康熙三年(1664年)冬,顾横波一病不起,卒于北京铁狮子胡同,龚鼎孳在北京长俸寺建妙香阁纪念。相传当时的理学家黄道周(后抗清殉节于江西)尝以”目中有妓,心中无妓”自诩,东林诸生乃趁其酒醉时请横波去衣共榻,试试他是否真有柳下惠的本事。她的这种我行我素,毫不在乎世人眼光的作风,恐怕是她后来能与江左才子龚鼎孳缘定三生比翼齐飞的重要原因,然而她的备受争议在某种程度上也是这种个性招来的恶果。顾横波才貌双绝。有”南曲第一”之称,自然广受风流名士们的青睐,以致眉楼门庭若市,几乎宴无虚日,常得眉楼邀宴者谓”眉楼客”,俨然成为一种风雅的标志,而江南诸多文宴,亦每以顾眉生缺席为憾。
顾横波–一品诰命夫人的金陵名妓
在金陵八艳的众多才华出众的女子中,最受争议的莫属这位奇女子,她的名字叫做顾横波。乍一听我和各位一样,都以为是个男人的名字,谁料想是个女子,而且还是位大美女,才华出众相貌过人是当时金陵城的一颗明珠。
在秦淮边有一个叫做桃叶渡的地方,这里商船往来较多,在渡口的不远处有一座精致的阁楼叫做“眉楼”,而它的主人就是今天我们要讲的人物顾横波。
为什么开篇我就说这位是个奇女子呢?因为她从一位卖身青楼的女子最终成为朝廷一品诰命夫人。在秦淮八艳中属于最光鲜亮丽一生无忧的一位。自小卖进青楼学会了趋势逢迎,深受老鸨的喜爱,便单独将她细心培养,不属于秦淮河边的任何一座青楼,她的“眉楼”日渐生意火爆,吃食更被人称赞有佳。
而作为烟花之中的女子,一生中依然难逃一个情字,在众多顾客之中有一位公子叫做刘芳,他是当时金陵名门之后,显赫的家族背景和才华让顾横波为之倾倒,作为一个生意人或者青楼女子,当年龄逐渐增加之后总想找个归宿,而此时的刘芳就是她最好的选择。语言上的海誓山盟已经无法满足顾横波内心对归宿的渴望,她多次向刘芳提及嫁入刘家,而此时的刘家则极力反对娶一位烟花女子为妻,当财富和家族变成了富家公子的一种依赖,又怎么会舍得这一切的唾手可得之财。支支吾吾推三阻四之中慢慢度过。
一位年轻才子的出现改变了这一切,他是当时新中进士龚鼎慈,安徽合肥人,个人觉得这位是个伪君子。当顾横波感叹世事之时,龚鼎慈来到金陵,此时的他可谓“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经人介绍之后来到眉楼,两人相见恨晚,诗书礼乐无不畅谈。当两人的话题转到画画之时,顾横波将自己最擅长的兰花图拿来请他欣赏,大为赞美之后的龚鼎慈请求为她画上一副佳人倚栏图,并题诗一首“腰妒垂杨发妒云,断魂莺语夜深闻;秦楼应被东风误,未遣罗敷嫁使君”。顾横波早已看出诗中的含义,可看多了世态炎凉之后,更想要用时间来衡量这位才子的心意。最终顾横波婉拒了他一同去北京的邀请,只送一枚金钗作为信物。
顾横波的心就这样被这位不顾世俗的才子所带走,而此时刘芳的悲剧故事来了,他遭到家人反对之后依然接二连二来到眉楼,想与顾横波重归于好,当一个女人看多了世态炎凉之后,也不再眷恋什么索性对他冷淡不温不火,这位公子哥看到无法挽回顾横波之后竟然最终选择殉情而死。旧时代的悲剧人物,这是何苦呢?
不久在兵部当差的龚鼎慈再次来到金陵,要顾与之一同回京。可顾横波此时仍未下定决心,答应如果一年之后二人仍然如此就与之双宿双飞。时间如歌,一年约定时间一到,龚鼎慈便赶往金陵向顾横波再次求婚,顾横波看出了龚鼎慈的真心实意之后便答应了,在此之前龚鼎慈是有一房正室妻子的。
顾横波为了夫君颜面,便改头换面,也为自己取了个名字叫做“徐善持”。没多久,李自成攻进北京,龚鼎慈投靠李自成做了直指史。谁料想数十天之后清兵入关攻进北京,二人情急之下跳进枯井,被捉之后投降清军被赐予之前的官职,兵部给事中,投井事件也让后人所诟病,认为这是龚鼎慈的作秀,并且在之后谈论此事时陈述为顾横波贪生怕死方才没有以死殉国。
此后龚鼎慈官运亨通,一直做到兵部尚书,侍奉了清朝三代君王,而顾横波也因为被朝廷封为“一品诰命夫人”,从一位青楼女子达到了人生巅峰。22岁嫁于龚鼎慈到44岁逝世,一生也可谓荣华富贵,最终被予以厚葬。但她生于明隆与清的一生,也被后人褒贬不一。(www.ngnvip.com)
顾横波:谁说红颜要薄命
在秦淮八艳中,她是名声最不显赫的一位,但却是感情修得最成正果的一位。她,就是顾横波。
名动秦淮畔
顾横波原名顾媚,字眉生,别字后生。因嫌“媚”字太过艳俗,便改为顾眉,又因自己那双剪水秋瞳,遂以“横波”为号,人称“横波夫人”。在金粉流腻的秦淮河畔,顾横波可谓独树一帜:
一、拥有自己的独立资产——一座铺陈精致的眉楼。她聘请了南京城最好的厨师,将眉楼的饮食打造得精巧奢靡,以至于官宦子弟、江南名士都以到眉楼摆宴会客为风尚,时人因此常将这“绮窗绣,牙签玉轴,堆列几案;瑶琴锦瑟,陈设左右,香烟缭绕,檐马丁当”的眉楼与隋炀帝的迷楼相比较。
二、生得“庄妍靓雅,风度超群。鬓发如云,桃花满面;弓弯纤小,腰支轻亚”,此外还“聪慧通书史,抚节安歌,见者莫不心醉”,使得世家子弟、文人雅士纷纷以顾横波光临宴席为荣。
三、个性爽朗不羁,有男儿风,常以“兄”自称,甚至还去诱惑理学大师黄道周,颇有几分任性嫉俗之意。四、才艺过人,不仅通晓文史,更工于诗词、精通音律,而且还是个画兰高手,其17岁之时的画作《兰花图》扇面至今仍收藏于故宫博物院中。
顾横波名动秦淮河畔,为她神魂颠倒者不计其数。每日里,眉楼中觥筹交错,丝竹管弦声不绝。
风月难长久
然而令顾横波万万没有料到的是,她竟然会因为争风吃醋而惹上官司。
当时,顾横波声名大振,却有一名伧父(粗人)和一名词人为了她争风吃醋,估计是觉得顾横波偏心,于是怀恨在心,与另一人勾结起来喝酒生事,最后不得已还打起了官司,诬告顾横波藏匿金犀酒器,想借官府之手羞辱她一番。
幸好当时文人余怀为她鸣不平,写了一篇檄文激烈声讨。而那伧父的叔父是南少司马,即当时的南京兵部右侍郎,读罢檄文,一方面是愤恨侄子不争气丢了自己的脸面,另一方面则是觉得侄子为歌伎争风吃醋而惹上官司不值,而且如若让人抓住小辫对自己的仕途也不利,故而怒骂伧父,斥责让他回乡,顾横波这才算免了是非。
经由此事,顾横波对余怀自然是青眼相加,甚至为了余怀曾略微远离风月。余怀生日之时,顾横波还专门为他公开演出祝寿。然而,余怀虽与她交好,但却如宋代的柳永一般,文采风流,耽于不问世事吃喝玩乐,故而不是上好的从良人选。看这秦淮美景,迷楼中丝竹管弦之盛,酒席间觥筹交错的惬意,可这繁华不过是转瞬成空,良辰美景,终究只是渺渺云烟。伧父的闹事,更是加剧了顾横波从良的念头。
寄情龚鼎孳
正在这时,年仅27岁、仕途一片光明的进士龚鼎孳进入了她的视线。龚鼎孳19岁就高中进士,被授湖北蕲水知县,之后又因政绩突出,奉诏赴京任谏官兵科给事中。途经金陵时,龚鼎孳经人介绍,前往眉楼拜访顾横波,以消遣旅途寂寞。
没承想,两人却是一见钟情,龚鼎孳此后在《白门柳?登楼曲》中写到这场命中注定的见面时说:“晓窗染研注花名,淡扫胭脂玉案清。画黛练裙都不屑,绣帘开处一书生。”两人从相知相恋到难舍难分,爱得情意浓浓,可龚鼎孳毕竟还是要上京赴任。临别之时,顾横波满腔柔情地写下一首《忆秦娥》以寄托相思之情:“花飘零,帘前暮雨风声声。风声声,不知侬恨,强要侬听。妆台独坐伤离情,愁容夜夜羞银灯;羞银灯,腰肢瘦损,影亦伶仃。”龚鼎孳对顾横波也是情根深种,频频在诗作中表达对顾横波的思念之情,如:“才解春衫浣客尘,柳花如雪扑纶巾。闲情愿趁双飞蝶,一报朱楼梦里人。”从此,两人便开始了两地鱼雁往来的情意。
情追千里远
京城,秦淮,相隔千里,团圆重聚谈何容易,纵使情深,却原来只是缘浅。然而,顾横波却不是那么认命之人,她觉得龚鼎孳便是自己等待的、值得托付终身的那个人,故而决定抛下秦淮河畔的丝竹美酒,千里跋涉去寻找龚鼎孳。
顾横波好不容易才走出了山东,但到了河北沧州却不能前进了。当时狼烟四起,取道极其艰难,顾横波无奈只好先转回江苏和安徽交界的淮河沿岸的清江浦避祸,第二年春天才又渡江返泊于京口。这一年多来,顾横波辗转流离,颠沛困顿,终于等到秋季战事稍停,才得以继续北上,最终到达京城。
此番情深意笃,龚鼎孳岂能辜负?他不仅帮顾横波脱了籍,还以正妻之礼待她。顾横波也改名为“徐善持”,表明从今以后过上幸福的新生活,跟着这位江左三大家之一的龚鼎孳情牵一世。
相执共荣辱
可相聚之后不久,事态就发生了变化,明军在与清军以及各方面的农民起义军的交锋中均处劣势,京城早已不是当初的繁华烟云之地。朝廷危急,龚鼎孳本着为国为民的想法,在顾横波到来之际,一个月内接连上书17次,弹劾权臣,激昂慷慨。然而,他的17次上书,多牵扯到崇祯皇帝的亲信重臣,最终惹恼了崇祯皇帝,被打入狱中。即便在此时,顾横波依旧坚定地站在龚鼎孳身边,不离不弃。崇祯十七年,龚鼎孳获释重聚之际,难以抑制地写下了“料地老天荒,比翼难别”。
此后,龚鼎孳的一腔热血也开始冷却下来。在他获释一个月之后,闯王李自成攻陷北京,崇祯皇帝在煤山上吊,他也投降了大顺军。又一个月之后,吴三桂引清军入关,龚鼎孳又降了清朝。
也许,经由牢狱之灾一事,他的热血都被锻造成了软骨头,那所谓的才名,也只剩下顺治皇帝一句无关痛痒的“龚某真才子也”。更出人意料的是,龚鼎孳升任吏部右侍郎之际,他的夫人按制应封一品诰命夫人,本来这头衔该归其原配童氏,然而童夫人却以一纸“我经两受明封,以后本朝恩典,让顾太太可也”的决绝信给了龚鼎孳一个难堪。最后龚鼎孳干脆直接向朝廷请封顾横波为“诰命夫人”,于是又惹起了一阵舆论浪潮。
因为降清一事,龚鼎孳彻底将自己的名声置之不顾,但他又不同于其他降清的明朝旧士,他与顾横波一方面恩爱如昨,一方面又多次上书,公然为汉人争取权益,暗中保护了不少明朝的遗民志士,如抗清名士傅山、晚明思想家黄宗羲等。此外,他更是礼贤下士,对于有才之人也是倾囊相助。清代陈康琪在《郎潜纪闻》中提到:“合肥龚尚书,怜才下士,嘉惠孤寒,海内文流,延致门下,每岁暮,各赠炭资,至称贷以结客。”
对于龚鼎孳的这些行为,顾横波是百分之百支持,甚至亲身参与其中,例如藏匿四处奔逃的阎尔梅等。故而在顾横波死后,袁枚曾以“礼贤爱士,侠内峻增”称赞她。此后,龚鼎孳因故贬官外放散职,又回到了秦淮河畔,顾横波也随之前往。天涯海角随君往,直到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最终夫妻还是双双回到了秦淮河畔。
康熙三年冬,顾横波一病不起,卒于北京铁狮子胡同,这桩也终于画上了一个句号。气节问题暂且不论,相对于她风雨飘摇的姐妹,这已经是善始善终。虽名声有所不及,也没有撕心裂肺的情感故事以供谈资,但以顾横波务实的性子,肯定更愿意做这样一个闷声发大财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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