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莪格格 – 女娲导航

东莪格格

东莪格格是皇太极之弟多尔衮唯一的骨血,母亲是多尔衮征朝鲜时带回的朝鲜王族之女。 我们都知道,多尔衮获罪后,他的独生女儿东莪便被交给信郡王多尼抚养。之后,关于东莪的消息就再也没有官方的记载。那么你想更加深入的了解这位东莪格格吗?

东莪格格——皇太极之弟多尔衮唯一的骨血

东莪格格人物经历

东莪,出生于1638年,是多尔衮唯一的骨血。母亲是多尔衮征朝鲜时带回的朝鲜王族之女。在多尔衮死后,东莪及他的过继子多尔博被顺治下旨交于信郡王多尼府中看管,这是清史中关于这个女孩子的唯一记载,此后,史册中再无任何记载,不知所终。 

在今天呼和浩特市内有一座恪靖公主府。根据《公主府志》的记载,这里曾经有一位据说是多尔衮的曾外孙女居住过。虽说是地方记载,但应该也不至于会捏造事实,顶多是出现一些错误而已,并且这段文字并非志记载在《公主府志》中,而是在《清实录》也有提及,所以应该比较可信。 

如果这样说的话,那么这个多尔衮的曾外孙女也就是有可能的确有其人了。因此,这位郡主很能就是东莪的后人。如果说东莪的后人可以嫁进这座府邸,那么就表明东莪流落的说法是误传,她很可能是被嫁到了蒙古。 

我们都知道,多尔衮获罪后,他的独生女儿东莪便被交给信郡王多尼抚养。之后,关于东莪的消息就再也没有官方的记载。但就飘飘看来,东莪最后的结局应该是被嫁到了蒙古。这也是惯常的做法,因为虽然东莪的父亲获了罪,但东莪并没有被逐出宗室(但要说因为多尔衮当时被逐出宗室,东莪也应如此例的话也没什么错)。不过既然东莪被交给信郡王抚养,应该就没有那么绝对的称为平民。而当时所有宗室女子出嫁都是要有皇帝做主的,而像东莪这样尴尬的身份,不论是皇帝还是信郡王应该都希望将她妥善安排,那么嫁去蒙古当然是最好的办法。即能够是朝廷获益,也算是给东莪一个对等的归宿,因此飘飘认为,东莪很有可能是嫁到了蒙古。 

那么如果东莪所嫁的人是一位蒙古亲王的话,东莪的孙女拥有和硕格格(郡主)的称号也就不奇怪了。另外刚才飘飘有提到过,噶尔丹失败后,归化城就不再是图谢土汗或是恪静公主的封地,尽管如此,这里还是可能居住着喀尔喀四大部其他的贵族,尤其是亲王,因为喀尔喀是汗王部盟,亲王留在漠南并不是希奇的事情。当然,即使不是喀尔喀部,也可能是其他漠南蒙古部落的亲王。 

至于这位和硕格格的丈夫是谁,飘飘还没有找到相关的史料,不过要想知道这个应该不算困难,只要弄清楚这座府第是哪个部落的贵族居住,就可以从《藩部世表》种查到他的信息。这个有机会飘飘一定会自再求证。 

飘飘曾经推测东莪最后的结局应该是嫁到了蒙古。因为在呼和浩特市的恪靖公主府的《公主府志》中以及《清实录》都记载该府内曾有多尔衮曾外孙女居住(东莪孙女),并且有称该女子拥有和硕格格的尊号。 

但是,虽然推测东莪是嫁到蒙古,可具体嫁给谁却一直没有确定。近来飘飘翻阅一些史料时发现,在顺治七年到末年,嫁到蒙古的皇家女子中一共有四位身份不明。前两个是在顺治七年八月之前嫁到蒙古敖汉部,封号均为郡主。但因多尔衮死于当年的十二月,所以这两个都可以排除。 

另外两个一个是在顺治十三年左右嫁给了科尔沁土谢图亲王巴雅斯护朗,封号是郡君(多罗格格);另一个则是在顺治十五年左右嫁给了科尔沁台吉鄂齐尔(孝惠皇后之弟),没有封号,仅称格格。那么这两个到底哪一个才是东莪格格呢? 

从年龄上看,东莪生于1638年,到顺治十三年时是18岁,到顺治十五年时是20岁。应该说这两个年纪在当时出嫁的女子中都算是高龄了,而且向差不多,没有更多的可比性。但是相对而言,还是18岁更符合一些。 

从封号上看,前一个是郡君,后一个没有称呼。按多尔衮的爵位(亲王)来说,东莪应该是郡主,当然这个时候多尔衮已经是没有爵位的了,所以不能作为参考。按多尼的爵位(郡王)来说,东莪既然由他抚养,爵位应该是县主,当然飘飘相信那个时候应该是没有人会记得给东莪封号的,所以也无法完全作为参考。不过,既然是出嫁蒙古,一般情况都还是会有加封,东莪不是嫡福晋所生,根据清朝贵族女子册封规定,东莪应该降两级加封,也就是说,如果多尔衮生前,东莪就有封号(很有可能,东莪因为当时已经13岁了),那应该是郡君;或者说在她出嫁的时候以此作为依据给予封号的话,自然也应该是郡君。当然,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东莪因为多尔衮的获罪而没有被加封任何身份也是情理之中的。所以但从封号上似乎也很难判断,两种情况的可能性都很大。 

从夫家情况看来,两者都是科尔沁,但一个是右翼扎萨克亲王,一个是左翼台吉,身份相差十分大。但是,鄂齐尔与孝惠皇后是同胞姐弟,多了一份亲情上的关系。所以一次相比,又是不分上下。不过我们也看到,土谢图亲王巴雅斯护朗在此之前的顺治二年已经娶了太宗第八女固伦端贞公主,而顺治十三年时,端贞公主仍然在世,所以这位郡君嫁过去其实是做侧福晋,不过,这倒也合了东莪此时不尴不尬的身份,而且端贞公主与东莪也算是同一辈的堂姐妹。再看鄂齐尔,那位皇家格格嫁给他应该是正室,从孝庄的辈分上说应该是东莪的晚辈,不过,那个时候,辈分这东西并不辈人看中,所以从这个方面考虑,两者也是不相上下。但飘飘还是倾向于前面一种。 

最后就看看这个有关多尔衮的曾外孙女问题,刚刚我们提到了,《公主府志》中说这个女子的身份是和硕格格,如果关于这一点的记载正确的话,很显然,该女子的父亲(当然还有祖父)一定是一位亲王。从这一点上来说,还是土谢图亲王巴雅斯护朗比较符合。 

综合上面的一些列分析,虽然我们还不能完全确定东莪的最终归宿,但是却也可以将有关的可能性降到了二选一的标准。并且,根据综合对比,似乎土谢图亲王巴雅斯护朗的概率更高一些,所以我们姑且可以将他暂定为考证的结果。(www.ngnvip.com)

东莪格格的故事

引子

司马台上,寒梅尤放,低矮的茅草棚被吹得啾啾作响。东莪嗅了嗅还夹杂着一丝冷意的风,长舒了一口气。“再过三天,就是出关的日子。”三年了,在这个号称禅空的领域里,每日每夜都期盼着的事情,在岁月的洗涤下,变得越来越淡,越来越淡,淡的没了滋味,没了感觉。

“是塔尔玛么?”

“格格,软弓带来了。”

“嗯,拿进来吧。”

穿着红色蒙古袍的侍女,低头将一弯白色的弓举过头顶。

“不是说过么,不必这样对我,我不过是个过了气儿的格格。”

看着眉眼间坚毅的格格,侍女依旧不急不缓的回声道:“不管到哪里,格格总归是我们正白旗的正经主子,富察氏的儿孙们总是格格的奴才。”

毡垫上坐着的女子,清瘦,乌丝云鬓,额头泛着轻光,穿着白狐狸皮毛坎肩。她无限眷恋的看着白弓,惆怅爬上她的眼,悲伤便填满了整间屋子。塔尔玛想不明白,明明是多尔衮王爷的血亲,为何就没沾半点王爷的血气。似乎想到什么,开口道:“格格,查哈里说,只要格格一句话,王爷的仇就能报。”东莪眼神冷冷的看着塔尔玛,“这事以后休要在提。但凡再有一次,你就滚回蒙古去。”塔尔玛倔强的不吭声,默默的低着头。

“带上家伙,跟我去把这弓埋了。”东莪取过放在手边的披风,将弓抱在离心最近的地方。

塔尔玛微微一怔,拎起响鞭急忙跑了出去。

屋外的雪,不紧不慢的飘着,许多尘封以久的往事被埋藏起来。东莪的步子很快,将塔尔玛甩了很长一段路。三年前的今天,也在下雪么?初听见阿玛外出行猎,跌落马下的消息,东莪就知道,阿玛很久之前就在为他的今天做准备。

东莪朝着北古口的方向跪下来,漫天的雪花跌落在她的身上,白茫茫一片,冰霜冻僵她的脸,她的手,她的身躯,还有她的心。

“阿玛戎马一身,一次狩猎竟断送性命。这其中的道理,任谁都懂。她悔,悔在阿玛教她弯弓射箭时,就应该明白阿玛的心思。她悔,悔在阿玛叮嘱她如若他去时,要闭门不出守孝三年。三年的时间里,只有一个萨满去告诉她,天地草木的种种,她觉得自己变得麻木,麻木的没了人的直觉,没了生的乐趣。阿玛,这就是你要看到的么?东莪抱着弓,将脸埋在膝间,本以为忘记了的,可还是未能忘。

风雪越来越大,远处一行黑色的小点,越来越近,伴着鼽鼽的御马声,一只凌厉的羽箭射过来,东莪下意识的摸出藏在披风内层的小箭,张弓射了出去。远处的羽将被小箭挡了一下,斜插在一步之外。东莪站起来,看着打马过来的一行人。头前的几个道:“原来不是雪狐狸,是个女子。”说着让在一边,中间的大汉戴着蒙古帽,穿着藏蓝色蒙古袍。背着的箭袋里还插着两根一样的羽箭。他走过来,拔出斜插在东莪一步之遥的羽箭。微微的皱了皱眉。旁边穿着绿袍的男子道:“都说巴乐坦的箭法如神,我看是吹了牛皮的。”被称做巴乐坦的男子回头看了绿袍男子一眼,男子便噤了声。巴乐坦仔细端详着东莪,东莪始终低着头,一声不吭。正在拔弯刀的瞬间,刚爬上山坡来的塔尔玛舞动了响鞭。巴乐坦急忙闪过身。将拔出来的弯刀与塔尔玛对持着。

“你是谁?”刚退下去的男子挡在巴乐坦前面。

“这你不必知道。”塔尔玛始终保持着警惕的姿势。

“大蒙古骄傲的塔尔玛公主,竟然甘心给人当奴才。”绿衣男子嘲笑着。

“你是谁家的狗,别在这摇尾示好,你的主人不能满足你的胃口,你想吃掉他么?”

“你,听闻塔尔玛公主的嘴,最恶毒,今天总算领教了。”绿衣男子不怒反笑,一脸的嘲弄。

啪的一声,响鞭像张了眼睛,抽打在绿衣男子的手背上,巴乐坦的弯刀砍断了响鞭。

塔尔玛顺手扔掉响鞭,怒狠狠地道:“滚出草原去,你的手背被我的响鞭打伤,但凡草原上有人看见你,都不会饶恕你的罪过。我是塔尔玛公主,我懂得知恩图报。多尔衮王爷当初救了父汗的命。父汗应了他的约。我心甘情愿给格格当奴才,这是我的家事。”

绿衣男子只一愣神的功夫,便快步走向东莪,塔尔玛向前一步,挡在前面,绿衣男子不情愿的站着道:“东莪表妹,我是你三表哥,莫不是你忘记了?”

东莪抬头看了一眼:“劳烦三表哥带句话,我额娘毕竟是鲜卑的公主,请王上善待她。”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行了一段路,微不可及的叹了口气,将软弓远远的抛在身后。世事终是难料,以后的路总还是要走的。塔尔玛始终一动不动的盯着拓跋浅,觉得东莪差不多走回去了,这才转身跑起来。

“拓跋浅,你认识那个女子?”巴乐坦眼睛深邃的看着绿袍男人。

“当然了,她是大清国汗父多尔衮王爷的女儿。”

“原来是你那个被抢姑姑种儿。”

“你,汗王莫要太欺人。姑姑的耻辱我总不能忘。我一定将东莪娶回鲜卑。以雪前耻。”

巴乐坦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拓跋浅,多尔衮王爷是匹英勇的狼,鲜卑当年不敌,也该臣服的。你这样,便更让我看不起你,输便是输。”说完望着远处依稀的身影,愣了一会儿,一挥手,一行人急忙跟着他往深山走去。扬起的雪掺着尘土,黑白分明。

三日后,司马台火光一片,东莪站在茅草棚前久久不语,塔尔玛叹息着:“格格,住了三年,就这么毁了么?”听到的依旧是风助火势,一片噼啪声,塔尔玛恼怒的跺了一下脚。

东莪回过头来:“塔尔玛,三年期满,我该回贝勒王府去了。你也该回你的蒙古了。”

“格格,你跟我走吧。到了蒙古,你依旧是我们的主子。何必回去做个阶下囚呢。”

“塔尔玛,表哥待我不薄,皇帝许我来此,已是让步。我不能走,我,必须回去。”

“塔尔玛公主,我们奉了大汉的旨意,来接您了。”一队蒙古汉子单手放在胸前,对着塔尔玛极其恭敬。

“瞧瞧,我撵都撵不走的人,现在该乖乖的回家了”。东莪微微扬了一下唇角。

“格格……”。塔尔玛眼里泛着泪光。

“塔尔玛,断了想阿玛的念头,找个好男人,就嫁了吧。你对阿玛,有的是崇拜,不是感情,更不是爱。”东莪为塔尔玛整了整衣襟。“去吧,别让家人等急了”。东莪的手还未拍到塔尔玛的肩头,塔尔玛就跑走了。一队蒙古人紧紧的追了上去。

“我也该走了”。东莪撩起裙角,钻上一辆破旧的马车。马车晃悠悠的行走在荒凉之间,将大漠的景色远远的甩在极目之外。

“东莪,身子吃不消就下来歇歇。”一路的尘沙掩盖不住男子的芳华,他紧紧的跟在马车旁,试探的向车内问着。

“走吧,早些回去,也早些安心不是,到是苦了你,念桥。”东莪疲惫的话语,让念桥紧紧的攥起来拳头。

他是打小放在东莪身边的护卫,也是东莪继续活着的理由,她必须好好的,不然,属于王府的一切都会消逝吧。

东莪格格的命运

多尔博在多尔衮获罪后,顺治命其归宗,即让他认回多铎为父,而让多尔衮死了,都没儿子送终. 

顺治勒令其归宗,是为着兵权。因为多尔衮掌握白旗,如果多尔衮死后无继承人,白旗就要收归天子掌管,这样收兵权就名正言顺。 

另外,令旨不得去给多尔衮扫墓祭祀,让其不能得享血食,这算是封建时代最为严厉的惩罚了。此后百多年间无人敢论及多尔衮,直到乾隆43年“平反”,命多尔博的五世孙淳颖承继睿亲王爵位。 

至于掘墓鞭尸,这好象是古人的一种流传久远的迷信,认为可以使死人不能转世投胎,没有来生。这件事是在顺治默许下干的。过了两年,大概顺治也感受到了治国的艰难,觉得过分了点,曾下令让人把多尔衮的墓稍作修葺。又过了几年,有大臣上书要求为多尔衮恢复名誉,顺治并没有杀他,只是处以流放之罪。 

多尔衮死后不足百日便遭到清算,他的墓地当然要被严重损毁。写靼鞑日记的传教士当时并不在中国而是身在罗马,他对多尔衮死后被鞭尸扬灰的记述并不是亲临其事,而是根据友人的信件。另外汤若望也在他的日记里记载着生前尊荣无比的摄政王死后,他的骨灰被扬弃一说。 

以顺治对多尔衮的成见,怎么处置多尔衮的遗体都可以想象的到。但是满人当时还保留着入关前火葬的习俗,所以多尔衮死后是按皇帝礼制安葬的,被清算前应该还未满百天,不到葬后一年按礼火化的日子,以后他的陵墓被平毁,根据朝鲜的记录,装有骨灰的金棺也被取出换成是陶器,这中间骨灰必有被抛洒,留有其一已经是万幸。 

及到了顺治十年三月,顺治亲政也有段时日,估计是体会到了当朝处政的艰辛,也尝到了坐拥天下的绝妙滋味,推己及人,想起当年对其亲叔父所做的过份了点,就下了一道诏书,说是睿王当年犯罪自然是他咎由自取,但是其陵墓被平毁也处置太过,因此命内务府重新修葺,殿柱用黑色,由信郡王多尼派人看守。 

官书上载,多尔博以及东莪被发往多铎长子、信郡王多尼府中为奴,加以看管。这以后就没有什么记录提到这二人的命运了。不知所终。也有人说什么书里有提到她后来与一个陈姓秀才订了终身,如果真这样,可不是“嫁为民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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